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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芙】酸甜日常(9) 难忘的生辰

这一篇本来是要贺靖靖生日写的以晓芙为主的文,但昨天写不完,就今天发啦哈哈哈。在这一篇里,我着重刻画的是晓芙的女侠一面,还有她跟杨逍是灵魂伴侣、志趣相投的这一点,文章还蛮长的,一篇比之前的两篇加起来都要长,后续还有个沙雕向甜甜番外,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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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晓芙正叠着衣裳,手里攥着杨逍的一件月白色长袍,愣愣地在出神。


半月前,塞克里从坐忘峰飞鸽传书来到江南,说教内有要务相商,请杨逍务必回光明顶一趟。晓芙本想跟着杨逍一同回坐忘峰,杨逍却不肯,说他处理完便会立即回来,让晓芙在这里等他,还让晓芙跟不悔先四处游玩,不用等他。


晓芙只好答应。这一等,半个月就过去了。


在这半个月里,晓芙没少带着不悔外出走走。这一方波光潋滟的江南水乡,小楼林立,画舫凌波,走在长街上,听着悠扬笛韵,润漫的微风拂过,本该惬意舒畅得很,但晓芙总觉得有些不对味,心里空落落的。如斯景致无人共赏,再美也在她心里打了折扣。


只是不悔这没心没肺的小丫头,只要有小糖人跟拨浪鼓,就什么都不管了。杨逍外出了半月,她除了在头一天问爹爹去哪了之后,就再没管过她爹的去向。每天跟着晓芙在街上买糖人、买枣糕、买冰糖葫芦,吃得脸圆鼓鼓的。


这一天,不悔刚吃完最后一口冰糕,拿着新买的陶娃娃在庭院里玩。


初夏的阳光明媚,晓芙看见女儿丝毫不怕晒,在大太阳底下玩得不亦乐乎的模样,反倒暗暗感叹,自己好像比不悔还小孩子心性,不过是没见杨逍半月,竟思念至此。


但她还是颇为忧心。不知这教中事务何等棘手,竟缠了他这么久。晓芙轻叹,将手中白袍仔仔细细地展开,又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柜里。


正当晓芙还在整理柜中衣裳,忽闻不悔在庭院里喊,“塞克里伯伯!”


晓芙闻言,立刻放下手中物事,出门一看,只见塞克里一人来了,正俯身跟不悔说着什么,不悔点了点头。看见她出来,塞克里就站起身来,向她行了个礼。


或是晓芙眼中的疑惑太甚,又或者是她张望的动作过于明显,还未开口询问,塞克里便说,“左使还在光明顶处理教务,怕夫人跟小姐担心,便先遣我来。左使处理完教务后会立刻赶回来。”


总算有个确切的消息了,晓芙心里的大石终于落地。 “不急,教中事务要紧。”


这时,不悔跑到晓芙跟前,“娘,我想吃惠香楼的桂花糕跟千层酥,能不能帮我买?”


晓芙帮不悔擦了擦额间的薄汗,“你不跟娘亲一起去吗?”


不悔摇了摇头,低头看着脚尖,“惠香楼有点远......而且塞克里伯伯来了,我想跟他在这里玩捉迷藏。”


毕竟是小孩子,这几天跟她到处跑也累了,何况塞克里在这里,也能帮忙看着不悔。晓芙点了点头,点了点不悔的鼻子,“馋嘴的小懒猫!娘这就去帮你买。”


不悔高兴得手舞足蹈,“娘亲最好了!”


晓芙出门后,在她身后的竹屋里,小不悔跟塞克里打了个眼色,相视一笑。


此时已至未时,长街上热闹了起来,呼喝声此起彼伏,行人熙熙攘攘。有几个小孩子拿着糖葫芦在街上跑,撞到人了就回头乖乖地道一声歉,又接着跑。被撞到的人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扫一扫衣服就此作罢。


看着眼前这副平凡又热闹的景象,晓芙心里一阵暖意升起。现今时局不稳,朝廷腐败,国内大多数人民都活在水深火热之下,这正是她进峨眉学武,志在驱除鞑虏、拯救苍生的原因所在。


然,她现在所处的江南小镇,长街富庶繁华,河畔景色秀丽,这里的人们也活得简单又快乐,平安又幸福,真如世外桃源一般。回到他们的竹屋那里,又是另一种 “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的景象。这是她理想的生活,也是她想让这苍生都过上的生活。


前面就是惠香楼了。晓芙抬头一看,这长街一侧的酒馆屋舍上挂满了灯笼,高高低低的伸延了一路。现在还是白日,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但她能想到,夜晚长街这里的灯景与河上画舫里的丝丝烛光相辉映时,绝对美极。她突然想起,这几日都是趁白天跟不悔出来游玩,还未曾看过这长街夜景呢。


“好姑娘啊!跟爹娘走吧!” 


妇人的一声呼喊打断了晓芙的思绪。回头望去,只见一蓄着短须、身形高大的黑壮男子拉扯着一十五六岁的清秀姑娘,旁边还有,一四十左右的妇人,声泪俱下地求着那姑娘跟他们回去。


晓芙双眉微蹙,察觉出一丝不对劲。这本应只是寻常父母管教女儿的场面,可那姑娘面对父母如此苦苦哀求,不但没有松动,反而挣扎得越发厉害,还哭喊着说自己并不是他们的女儿,求过路人帮帮她。而那自称是娘的妇人,一言一语虽是在劝女儿回去,但说话嗓门大得很,言辞间反倒像是在向过路人解释这女儿是有多不肖。果不其然,不少大爷大妈都加入到他们的行列,劝这姑娘跟这两人回去。


眼看着那姑娘快被他们拉上了马车,晓芙当机立断,飞身向前,一掌拍向那男子拉着姑娘的手,那男子立马松开那姑娘,敏捷地闪身一避,躲过了晓芙的一掌。


见那姑娘已然摆脱那男子的钳制,晓芙立刻便将她从马车上拉下来,护在身后。


那男子受了晓芙一招,见计划被搅黄了,慌乱了一瞬,但顷刻又恢复如常,大嗓门嚷嚷着,“你这个姑娘怎么回事?” 


而那妇人则索性坐在了地上哭闹,还鼓噪着让周围的人来看,说这里有人不许他们管教女儿,还打人了。那黑壮男子自然跟着她一起做戏,捂着手臂,仿佛刚刚被晓芙打折了一般。


不到片刻,来了不少人,还听信了那妇人的话,正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连附近酒馆里的人听到大街上吵闹,都纷纷探头出来查看何事。


看热闹的人站了里三圈外三圈的,将他们四人围得严严实实,晓芙见况不妙,恐难以脱身。她回身看着那不停抽泣的姑娘,问道,“小姑娘,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何事?”


那姑娘抽泣着,“他们不是我爹娘!我身后本跟着个丫鬟,但刚刚人太多,我跟她走散了。他们就是看我落单,谎称是我爹娘,想将我强行掳走!我百口莫辩......” 众人哗然。


那妇人见形势不妙,又看晓芙不过孤身一人,还是个姑娘家,应不难对付,便继续辩解,“你们别听这丫头瞎说!她是嫌我们穷,拿了家里仅剩的银两便想离家出走!可怜我们这老两口,白养了你这丫头哇......” 说完又抹了把泪。


那姑娘听她这样说,哭着喊,“她瞎说!她瞎说!” 围观众人听这双方各执一词,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信谁。


晓芙听这妇人已被当面揭穿,竟不知悔改,还继续胡言乱语,柳眉一凝,“这姑娘身上的衣裳跟饰品皆是华贵之物,如果你家如你所说穷得揭不开锅,又如何能给她买这一身的行头?这位大姐,你为何还要胡言乱语?”


这时,一个穿着仆人衣裳的姑娘在人群中扑出来,大喊了一声小姐,两人便在一起抱头痛哭。两人一边哭,还一边拉着晓芙要谢谢她这个大姐姐。


那男人见大势已去,立马拉着那妇人一起,迅速没入人群中。


察觉到那两人逃走,晓芙也顾不上那两位小姑娘了,只留下一句“小心一点,照顾好自己!”后便闪身到人群中去追那两人。只是人太多太挤,不一会那两人已不见了踪影。


此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风筝!好多漂亮的风筝啊!”


所有人都看向不远处的天空,只见许多色彩斑斓、形状各异的风筝漂浮在空中,为这闷热烦躁的下午带来别样的景致。


人群的注意力已被风筝吸引,开始迅速散开,都奔着那些风筝而去。拥挤的人们一散,晓芙一眼就瞧见那妇人的背影,却不见那黑壮男子。


正当晓芙准备抓住那妇人时,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阵拳风袭来,她立刻转身避开。正是那男子!晓芙心中暗叹,这人果然也会一招半式的拳脚,不然刚刚避她那一掌时也不会避得如此之快。


那男子力气虽大,但出招混乱,一看就是只会三两拳脚之人,根本不是晓芙的对手。她不愿与那人缠斗太久,正准备点他穴的时候,那男子的腹部跟双腿似是被什么东西被打中,痛呼一声后倒地翻滚。


而不远处的妇人也在此时惊呼,也被暗器打中了膝盖,哎呦一声跪倒在地。


晓芙回首,本想找那暗中相助之人,可还未看清楚那人相貌,就已被人拥入怀中。


闻着那股清冽又熟悉的气息,晓芙讶异之余,心里暖意更甚。这世间的千言万语,真的比不过一个踏踏实实安安稳稳的拥抱。晓芙只觉得,这半月来,心里那个空落落的洞,就这样被填上了。


晓芙虽然还有好多话想要问他,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她睁开杨逍的怀抱,“那两人......”


半月未见的杨逍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丝毫未变,“他们?让他们在地上再趴一会。你知道的,我下手不知轻重。”


晓芙的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


那两个小姑娘走来,跪在他们面前,“谢谢姐姐、叔叔的救命之恩!”


晓芙立刻上前将两个小姑娘扶了起来,对她们温柔地笑了笑,“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不必行此大礼。快回家去吧,下次自己出门的时候要小心一点。”


那两个姑娘感激地看了看晓芙跟杨逍,三步一回头,就走远了。


杨逍把那倒地的妇人跟那黑壮男子都提起来,放到路旁的树下。他们跪在地上,给杨逍跟晓芙拱手磕头,连声求大侠跟女侠饶命。


晓芙最受不得这些,“别动!老实待着就行。”


杨逍则摸着下巴,在他们跟前踱步,最后看着那男子,“你明明可以直接打晕扛走那姑娘,为何还要使那么一番费劲的法子?”


那男子一脸赧然,“打晕了抗走不是不行......就是风险太大了,很容易被发现。”他又看了看那妇人,垂头道,“我们以为用这个法子,过路人会以为我们是在管教女儿,就不会管太多,事后就算那些姑娘不见了也没人会扯到我们身上。”


晓芙听这话,大惊,“你们用这法子拐走了多少个姑娘?”


那妇人争抢着答到,“没有没有!我们这是初犯......我们两口子早年住在离这里很远的一条村,不少元兵烧抢打劫,我们好不容易才逃到了这里......我们是穷疯了,就想着用这个法子把那些姑娘卖到官宦人家里去做丫鬟换几个钱罢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求大侠女侠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说完,两人又朝着杨逍跟晓芙连连磕头。


晓芙默然。就在刚刚,她还在感叹着这里的美好,但原来一切都只是表象,心怀不轨之人处处皆是。只是不知在这如此平凡又热闹的表象下,还掩盖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惊涛骇浪?


刚刚被晓芙解救的那个小姑娘在这时又跑了回来,带来了一队官兵,“就是他们!是他们想将我给掳走!” 官兵们闻言,立刻上去把那两人给押走了。其中一个领队的走到晓芙跟杨逍跟前,要他们也跟着去县衙做个笔录,两人欣然应允。


去到了官府里才知道,那姑娘来头果然不小,是某个巨贾的女儿,和丫鬟偷走外出走散了才出的事。那两人说他们是初犯,求轻饶,可那些县老爷们怎肯轻易放过他们,自是要严刑拷打一番。临走时,那两人居然还求杨逍跟晓芙救他们。杨逍闻言,只轻蔑地说了一句,“恶人自有恶人治。”


晓芙无话,只是有些后怕。被元兵欺负确实可怜,可变相将这些报复在无辜之人身上,又算什么?那姑娘如若真被拐走,拐去哪里,做什么,又有何人会知晓?但她的一生就会这样被白白断送了。万一他们这次得手了,将来还会有多少个姑娘会毁在他们手里?如果打一顿能打醒他们,倒也是美事一桩。


从官府里出来时,夜幕已悄然降临,长街上亮起圆灯盏盏,河上的画舫也燃起了微光。华灯初上,与月光交汇,这夜景果然美极。


杨逍牵着晓芙的手,在长街上漫步。那姑娘的事已告一段落,晓芙憋了一肚子的话想问杨逍,却又不知从哪问起,于是一路无话,两人就这样看着夜景,静静地走着。 街上行人依然很多,旁边酒楼里也坐满了人。店小二的吆喝声、客人们推杯换盏的交谈声,还有画舫里传出阵阵歌声,交织成了夜晚最美妙的乐章。


这时,街上传来阵阵饭菜香跟酒香味,晓芙闻着闻着,总觉得自己有些什么事情忘记了。饭菜香......晓芙一个激灵,“桂花糕跟千层酥!我忘了帮不悔买她的桂花糕跟千层酥了!”


晓芙转身就要回去惠香楼那里,被杨逍一把拽住。他看向晓芙无措的模样,眼里满是笑意,“傻丫头,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晓芙想了想,六月初六......她居然都忘了,今天是她的生辰!


杨逍看晓芙突然瞪大了眼睛,就知道她终于想起来了。“所以......”


晓芙恍然大悟。她终于知道不悔怎么突然要吃桂花糕、杨逍怎么会突然出现。“所以,你明明已经处理完了教务回到了这里,却先让塞克里来放了个烟雾弹,然后让不悔把我引来惠香楼,想给我一个惊喜?”


杨逍突然停下,扶正她的肩膀,仔细地瞧她,突然伸手到她的后脑那里去,人也凑近了些。晓芙以为他要在街上吻她,羞得满脸通红,正想伸手将他推开,杨逍就将她头上的簪子拔下,又仔仔细细地重新插了回去。末了还加了一句,“刚刚跟那人动手,簪子都歪了。”


晓芙脸色酡红,伸出去的手顺势举高,摸了摸簪子。


“我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只是没曾想,反倒是你给了我一个惊喜。” 杨逍又牵起了晓芙的手,慢慢地走着。


“那时候我就坐在惠香楼里,等着你来。可过了许久都没等到你的人,却听见街上一阵吵闹声。然后我就看见你孤身一人在护着一个姑娘,还被人团团围住了。”


听到这里,晓芙突然想起了什么,“那些风筝!是你放的?”


杨逍点了点头,笑着看她,“晓芙真聪明。我本来的计划是带你吃完饭后放风筝的,可我在楼上看见人群久久不散,把你围得严严实实,便立刻命人把所有风筝都放了。果然,那些人都奔着我的风筝去了。由此可见,我选风筝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最后一句话把晓芙逗笑了,但同时,她鼻子一酸,觉得有些对不住杨逍的用心。“你为我准备了这么多,可我整个下午都在忙别的事......”


杨逍摇头,打断她的话,“如果再来一次,你会否对那姑娘视而不见?”


晓芙斩钉截铁地答,“当然不会!”


“那不就是了。今天那姑娘得救,是要多亏了你的行侠仗义。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全是身外之物,没有了可以再买,日后想看也可以再看。可那姑娘的一条命,没了就真的没了。你今天保证了那姑娘的平安,还有之后千千万万个姑娘的平安,这才是一份最好的生辰礼物。” 杨逍笑着揉了揉晓芙的脸。


“而我爱的你,也正是这样一身正气、有仁心有侠义的你。” 


杨逍的一番话,彻底熨帖了晓芙的心,也给了她最大的鼓舞和肯定。是啊。这个生辰,没有任何的铺张庆祝,但却救下了一个姑娘,这于她而言,已是最好的贺礼了。


他们走着走着,便到了一座石桥之上。从桥上望去,长街繁华夜景尽数落在眼中。杨逍指了指满街晃耀着的灯火和如鲫般的路人,“这般热闹的景象,我从未在坐忘峰见过。晓芙,你知道吗?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完成我明教使命,反元锄奸,光复这大好河山,让这天下苍生都能过上这般美好的生活。”


“然后我们就带着不悔,回到竹屋,或者坐忘峰,又或者天涯海角,只要是一个安静的地方,洒扫庭院,琴瑟相和,再备几本诗书跟好酒......”


晓芙抬眼看了看身侧的杨逍,只见他正凝望着那一片光影,脸上露出些微笑意。微风吹来,石桥旁的杨柳枝轻轻摆动,桥下黯黯的水波泛起阵阵涟漪,映着灯与月交织的光辉,如碎金一般。晓芙的心里,也因杨逍的这一番话泛起了不小的涟漪。


她觉得,无论是哪里的月光灯影,跟他眸中的光芒和脸上的神采相比,都会黯然失色。这世上最难得的,莫过于自己爱的人跟自己有着相同的理想跟抱负。她纪晓芙很幸运,遇到了他杨逍,遇到了懂她、爱她、敬她的那个他。在他面前,她可以呈现最真实的纪晓芙,不需要任何伪装和改变。


她伸手,环抱着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似是答非所问,却又无比坚定地说,“好。”


这一晚,这一刻,于他人而言,不过是一对寻常的夫妻在桥上相拥。但这一瞬,在晓芙心中,早已跟永恒划上了等号。她想,这的确是她最难忘的一个生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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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番外|


两人继续走着回竹屋,晓芙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惊讶地说,“呀!不悔没吃午饭!现在这个点,她会不会连晚饭都没吃?”


杨逍依旧泰然自若,“塞克里会给她弄吃食的。不用担心。”


晓芙郁闷,“塞克里做的饭......能吃吗?”


杨逍大笑,转头问晓芙,“我走了这半个月,你跟不悔有没有想我?”


晓芙脸一红,才不能告诉他自己比不悔还要想他,“我倒是没有怎么想,反倒是不悔天天问我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杨逍点头,“哦。那我回去问问不悔,看她是不是真的这么想爹爹。”


晓芙暗叹,没想到杨逍居然还有这一招,急忙转移话题,“你下午是用什么暗器打的那两人?他们好像也没受伤呀。”


杨逍不以为然,“花生米罢了。酒楼里哪里有其他东西?要是我扔个酒杯或者筷子过去,他们的手跟脚就直接废了。”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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